2016-04-17 日志

 
 
 
 
 
 


 
 
 
 
 
  

“什么都没有,其实当中充满了一个什么都有可能性的空空的容器,它真正体现了可以容纳万物的潜在力量;在这种空之中,更包含了沟通和传达的力量。”——《白》 1

3月24号增平带队爬鼓山白云洞,是与他离职临走前最后一次爬山了。
中午到达白云洞,吃了碗清汤面。随后,继续上行,前往鼓岭。
到了公园附近,我们去了大梦书屋,很有文艺气息的一家店。一楼二楼,咖啡厅边整齐排列着各式的书籍。

很是喜欢,书架上的一句标语:

一次只取一本书,一生只爱一个人。

若不是带有提醒之意,我倒想改成:一次只读一本书。
有意无意地沿着书架踱步,看到一本书。
《白》——原研哉
信手拈来。

《白》不是讲颜色的。而在尝试探究一个叫做“白”的概念,穿过历史的的滤网,萃取“白”的精华,以找到人自身文化所假定的感觉,透过“白”这个镜头洞察简单和微妙的日本美学。
相对于设计本身,原研哉更多地是在解析“环境”和“条件”。引人深思的是怎样才能创造出不断获得新力量的形象,并留下长久印象的无比清晰的东西。这一思维过程,反过来关注自身的文化土壤,或更广泛而言,在全世界发展起来的文化传播的手段。随着此思想进程的进展,《白》引出新的答案。 2

开始加深对日本文化的了解,应该是从《中日恩怨两千年》,再后来的《德川家康》《日本战国史》,在喜马拉雅订阅徐静波《静说日本》电台。读《不持有的生活》以及《断舍离》 领会了日本人的整理能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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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白》与《不持有的生活》《断舍离》其实有着异曲同工之处。“不持有”是下里巴人,“白”则是阳春白雪。原研哉将“白”从设计中剥离,上升到哲学的角度。
单由“白”发散性地去思考。可联想到了“空”“净”“简”“素”。

“空”即留白、无

还记得《纽约摄影学院摄影教材》第一章谈到一张好的照片应该要有的三个要素:

  1. 要有一个鲜明的主题(有时也称之为题材)。或是表现一个人、或是表现一件事物、甚至可以表现该题材的一个故事环节。主题必须明确,毫不含糊,使任何观赏者一眼就能看得出来。
  2. 必须能把注意力引向被摄主体,换句话说,使观赏者的目光一下子就投向被摄主体。
  3. 画面简洁,只包括那些有利于把视线引向被摄主体的内容,而排除或压缩那些可能分散注意力的内容。

适当的”留白“,才能成为一幅好照片。

“净” :净&静
掏空心中杂物。心静如水。

“简”:简单、不持有。

“素” : 轻松、明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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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录:
“空”与“虚无”是我在试图抓住沟通本质时思量的一些术语。当人们分享各自的想法时,他们一般是倾听彼此的意见,而非将信息扔给对方。换句话讲,有效沟通的基础在于我们能多好地倾听,而非我们能多好地将我们的意见推给坐在我们面前的那个人。人们已通过使用诸如“空的容器”这样的用语将沟通技巧概念化,以使白己更好地理解对方。

白同时是“全色”和“无色”。白这种能够“脱离颜色”的特性使得它非常特殊。
不仅白的质地能强有力地唤起物体的物质性,它还能包含“间”和“余白”这样的时间与空间感,或是“无存”和“零”这样的抽象概念。

当我为印刷选纸,或是在做书的过程中考虑用纸时,与其说是去接触纸,或许更准确地说是我在对其进行反刍。我们用“反刍”这个词一般是指牛对一团草反复咀嚼吞咽的行为,而这里我是指
对形象进行考虑与估量的重复过程。我从记忆里科集一系列白的形象,然后悠闲地将它们与我面前的真纸进行比较。“反刍”似乎与此行为完全吻合,比“选择”或“审查”要准确得多。

陌生化--当我沉思于一物,此物即变得崭新而不同,就如同我刚刚初次遇见它一样。即使是在书写的重复过程中,我都能从以前用了那么多次的字中发现某些不寻常的东西。


  1. 根据隶定字形解释。会意。字从丿,从日。“丿”意为“不”,写在“日”的左上角,表示“在前的不算(日出前的天色不算)”,转义为“开始(从日出开始)”。“日”指太阳。“丿”与“日”联合起来表示“从日出开始(到日落前)的天色”。本义:日出与日落之间的天色。  

  2. 我向来不喜欢日本,因为片面的了解日本文化,所以更加不愿意去涉猎探究。一直觉得日本有一股很奇葩的民族文化。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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